女儿放学回来,一进门就抱怨:“老师太严格了,好不想上课。”
“哦?”我问,“是哪种严格?是麦格教授那种严格,还是乌姆里奇那种严格?”
女儿笑了:“当然是麦格。乌姆里奇那种邪恶的政客算什么老师。”
我拍拍她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