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两点,我把自己坐成虚词
坐成一个虚拟的问号,一动不动,坐在那里
望着窗外梧桐树上的叶子黄了又绿,绿了又黄
麻雀不停歇地从这个枝头到那个枝头
而我,一个时时颓废的人
一个精神世界萎靡困顿的人
却怎么也提不(试读)...